最后一课初中语文课文
成功的花,人们只惊羡它现时的明艳,然而当初它的芽儿,却浸透了奋斗者的泪泉,洒满了牺牲的血雨。以下就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最后一课初中语文课文,一起来看看吧!希望能帮到大家。
最后一课初中语文课文
鱼我所欲也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于生者,故不为苟得也。死亦我所恶,所恶有甚于死者,故患有所不避也。如使人之所欲莫甚于生,则凡可以得生者何不用也?使人之所恶莫甚于死者,则凡可以避患者何不为也?由是则生而有不用也;由是则可以避患而有不为也。是故所欲有甚于生者,所恶有甚于死者。非独贤者有是心也,人皆有之,贤者能勿丧耳。
一箪食,一豆羹,得之则生,弗得则死。呼尔而与之,行道之人弗受;蹴尔而与之,乞人不屑也。
万钟则不辨礼义而受之,万钟于我何加焉!为宫室之美,妻妾之奉,所识穷乏者得我欤?向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宫室之美为之;向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妻妾之奉为之;向为身死而不受,今为所识穷乏者得我而为之:是亦不可以已乎?此之谓失其本心。
林中小溪
林中小溪
普里什文
如果你想了解森林的心灵,那就去找一条林中小溪,顺着岸边往上游或者下游走一走吧。刚开春的时候,我从那条可爱的小溪边走过。下面就是我在那儿的所见所闻和所想。
我看见,流水在浅的地方遇到云杉树根的障碍,于是冲着树根潺潺鸣响,冒出气泡来。这些气泡一冒出来,就迅速地漂走,不久即破灭,但大部分会漂到新的障碍那儿,挤成白花花的一团,老远就可以望见。
水遇到一个又一个障碍,却毫不在乎,它只是聚集为一股股水流,仿佛在避免不了的一场搏斗中收紧肌肉一样。
水在颤动。阳光把颤动的水影投射到云杉树上和青草上,那水影就在树干和青草上忽闪。水在颤动中发出淙淙声响,青草仿佛在这乐声中生长,水影显得那么调和。
流过一段又浅又阔的地方,水急急注入狭窄的深水道,因为流得急而无声,就好像在收紧肌肉,而太阳不甘寂寞,让那水流紧张的影子在树干和青草上不住地忽闪。
如果遇上大的障碍,水就嘟嘟哝哝地仿佛表示不满,这嘟哝声和从障碍上飞溅过去的声音,老远就可听见。然而这不是示弱,不是诉怨,也不是绝望,这些人类的感情,水是毫无所知的。每一条小溪都深信自己会到达自由的水域,即使遇上像厄尔布鲁士峰一样的山,也会将它劈开,早晚会到达……
太阳所反映的水上涟漪的影子,像轻烟似的总在树上和青草上晃动着。在小溪的淙淙声中,饱含树脂的幼芽在开放,水下的草长出水面,岸上青草越发繁茂。
这儿是一个静静的旋涡,旋涡中心是一棵倒树,有几只亮闪闪的小甲虫在平静的水面上打转,惹起了粼粼涟漪。
水流在克制的嘟哝声中稳稳地流淌着,它们兴奋得不能不互相呼唤:许多支有力的水流都流到了一起,汇合成了一股大的水流,彼此间又说话又呼唤——这是所有来到一起又要分开的水流在打招呼呢。
水惹动着新结的黄色花蕾,花蕾反又在水面漾⑨起波纹。小溪的生活中,就这样一会儿泡沫频起,一会儿在花和晃动的影子间发出兴奋的招呼声。
有一棵树早已横堵在小溪上,春天一到竟还长出了新绿,但小溪在树下找到了出路,匆匆地奔流着,晃着颤动的水影,发出潺潺的声音。
有些草早已从水下钻出来了,现在立在溪流中频频点头,算是既对影子的颤动又对小溪的奔流的回答。
就让路途当中出现阻塞吧,让它出现好了!有障碍,才有生活;要是没有的话,水便会毫无生气地立刻流入大洋了,就像不明不白的生命离开毫无生气的机体—样。
途中有一片宽阔的洼地。小溪毫不吝啬地将它灌满水,并继续前行,而留下那水塘过它自己的日子。
有一棵大灌木被冬雪压弯了,现在有许多枝条垂挂到小溪中,煞像一只大蜘蛛,灰蒙蒙的,爬在水面上,轻轻摇晃着所有细长的腿。
云杉和白杨的种子在漂浮着。
小溪流经树林的全程,是一条充满持续搏斗的道路,时间就由此而被创造出来。搏斗持续不断,生活和我的意识就在这持续不断中形成。
是的,要是每一步没有这些障碍,水就会立刻流走了,也就根本不会有生活和时间了……
小溪在搏斗中竭尽力量,溪中一股股水流像肌肉似的扭动着,但是毫无疑问的是,小溪早晚会流入大洋的自由的水中,而这“早晚”就正是时间,正是生活。
一股股水流在两岸紧夹中奋力前进,彼此呼唤,说着“早晚”二字。这“早晚”之声整天整夜地响个不断。当最后一滴水还没有流完,当春天的小溪还没有干涸 的时候,水总是不倦地反复说着:“我们早晚会流入大洋。”
流净了冰的岸边,有一个圆形的水湾。一条在发大水时留下的小狗鱼,被困在这水湾的春水中。
你顺着小溪会突然来到一个宁静的地方。你会听见,一只灰雀的低鸣和一只苍头燕雀惹动枯叶的簌簌声,竟会响遍整个树林。
有时一些强大的水流,或者有两股水的小溪,呈斜角形汇合起来,全力冲击着被百年云杉的许多粗壮树根所加固的陡岸。
真惬意啊:我坐在树根上,一边休息,一边听陡岸下面强大的水流不急不忙地彼此呼唤,听它们满怀“早晚”必到大洋的信心互打招呼。
流经小白杨树林时,溪水溶溶像一个湖,然后集中向一个角落,从一米高的悬崖上落下来,老远就可听见哗哗声。这边一片哗哗声,那小湖上却悄悄地泛着涟漪,密集的现了自己的感情评价。
小溪使我留连,我老舍不得离它而去,因此反倒觉得乏味起来。
我走到林中一条路上,这儿现在长着极低的青草,绿得简直刺眼,路两边有两道车辙,里边满是水。
在最年轻的白桦树上,幼芽正在舒青,芽上芳香的树脂闪闪有光,但是树林还没有穿上新装。在这还是光秃秃的林中,今年曾飞来一只杜鹃:杜鹃飞到秃林子来,那是不吉利的。
在春天还没有装扮,开花的只有草莓、白头翁和报春花的时候,我就早早地到这个采伐迹地来寻胜,如今已是第十二个年头了。这儿的灌木丛,树木,甚至树墩子我都十分熟悉,这片荒凉的采伐迹地对我来说是一个花园:每一棵灌木,每一棵小松树、小云杉,我都抚爱过,它们都变成了我的,就像是我亲手种的—样,这是我自己的花园。
我从自己的“花园”回到小溪边上,看到一件了不得的林中事件:一棵巨大的百年云杉,被小溪冲刷了树根,带着全部新、老球果倒了下来,繁茂的枝条全都压在小溪上,水流此刻正冲击着每一根枝条,还一边流,一边不断地互相说着:“早晚……”
小溪从密林里流到空地上,水面在艳阳朗照下开阔了起来。这儿水中蹿出了第一朵小黄花,还有像蜂房似的一片青蛙卵,已经相当成熟了,从一颗颗透明体里可以看到黑黑的蝌蚪。也在这儿的水上,有许多几乎同跳蚤那样小的浅蓝色的苍蝇,贴着水面飞一会就落在水中;它们不知从哪儿飞出来,落在这儿的水中,它们的短促的生命,就好像这样一飞一落。有一只水生小甲虫,像铜一样亮闪闪,在平静的水上打转。一只姬蜂往四面八方乱窜,水面却纹丝不动。一只黑星黄粉蝶,又大又鲜艳,在平静的水上翩翩飞舞。这水湾周围的小水洼里长满了花草,早春柳树的枝条也已开花,茸茸的像黄毛小鸡。
小溪怎么样了呢?一半溪水另觅路径流向一边,另一半溪水流向另一边。也许是在为自己的“早晚”这一信念而进行的搏斗中,溪水分道扬镳了:一部分水说,这一条路会早一点儿到达目的地,而另一部分水认为另一边是近路,于是它们分开来了,绕了一个大弯子,彼此之间形成了一个大孤岛。然后又重新兴奋地汇合到一起,终于明白:对水来说没有不同的道路,所有道路早晚都一定会把它带到大洋。
我的眼睛得到了愉悦,耳朵里“早晚”之声不绝,杨树和白桦幼芽的树脂的混合香味扑鼻而来。此情此景我觉得再好也没有了,我再不必匆匆赶到哪儿去了。我在树根之间坐了下去,紧靠在树干上,举目望那和煦的太阳,于是,我的梦魂萦绕的时刻翩然而至,停了下来,原是大地上最后一名的我,最先进入了百花争艳的世界。
我的小溪到达了大洋。
鼎湖山听泉
鼎湖山听泉
谢大光
江轮夹着细雨,送我到肇庆。冒雨游了一遭七星岩,走得匆匆,看得蒙蒙。赶到鼎湖山时,已近黄昏。雨倒是歇住了,雾漫得更开。山只露出窄窄的一段绿脚,齐腰以上,宛如轻纱遮面,看不真切。眼不见,耳则愈灵。过了寒翠桥,还没踏上进山的石径,泠泠淙淙的泉声就扑面而来。泉声极清朗,闻声如见山泉活脱脱迸跳的姿影,引人顿生雀跃之心,身不由己,循声而去,不觉渐高渐幽,已入山中。
进山方知泉水非止一脉,前后左右,草丛石缝,几乎无处不涌,无处不鸣。山间林密,泉隐其中,有时,泉水在林木疏朗处闪过亮亮的一泓,再向前寻,已不可得。那半含半露、欲近故远的娇态,使我想起在家散步时,常常绕我膝下的爱女。每见我伸手欲揽其近前,她必远远地跑开,仰起笑脸逗我;待我佯作冷淡而不顾,她却又悄悄跑近,偎我腰间。好一个调皮的孩子!
山泉作娇儿之态,泉声则是孩子如铃的笑语。受泉声的感染,鼎湖山年轻了许多,山径之幽曲,竹木之青翠,都透着一股童稚的生气,使进山之人如入清澈透明的境界,身心了无杂尘,陡觉轻快。行至半山,有一补山亭。亭已破旧,无可驻目之处,惟亭内一副楹联“到此已无尘半点,上来更有碧千寻”,深得此中精神,令人点头会意。
站在亭前望去,满眼确是一片浓碧。远近高低,树木枝缠藤绕,密不分株,沉甸甸的湿绿,犹如大海的波浪,一层一层,直向山顶推去。就连脚下盘旋曲折的石径,也印满苔痕,点点鲜绿。踩着潮润柔滑的石阶,小心翼翼,拾级而上。越向高处,树越密,绿意越浓,泉影越不可寻,而泉声越发悦耳。怅惘间,忽闻云中传来钟声,顿时,山鸣谷应,悠悠扬扬。安详厚重的钟声和欢快清亮的泉声,在雨后宁静的暮色中,相互应答着,像是老人扶杖立于门前,召唤着嬉戏忘返的孩子。
钟声来自半山上的庆云寺。寺院依山而造,嵌于千峰碧翠之中。由补山亭登四百余阶,即可达。庆云寺是岭南著名的佛教第十七福地,始建于明崇祯年间,已有三百多年历史。寺内现存一口“千人锅”,直径近2米,可容1 100升,颇为引人注目。古刹 当年的盛况,于此可见一斑。
晚饭后,绕寺前庭园漫步。园中繁花似锦,蜂蝶翩飞,生意盎然,与大殿上的肃穆气氛迥然相异。花丛中,两棵高大的古树,枝繁叶茂,绿阴如盖 ,根部护以石栏,显得与众不同。原来,这是两百多年前,引自锡兰国(今名斯里兰卡)的两棵菩提树 。相传佛祖释迦牟尼得道于菩提树下,因而,佛门视菩提为圣树,自然受到特殊的礼遇。其实,菩提本身并没有什么高贵之处,将其置于鼎湖山万木丛中,恐怕没有多少人能够分辨得出。
鼎湖山的树,种类实在太多。据说,在地球的同一纬度线上,鼎湖山是现存植物品种最多的一个点,已辟为自然保护区,并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选作生态观测站。当地的同志告诉我,鼎湖山的森林,虽经历代变迁而未遭大的破坏,还有赖于庆云寺的保护。而如今,大约是佛法失灵的缘故吧,同一个庆云寺,却由于引来大批旅游者,反给自然保护区带来潜在的威胁。
入夜,山中万籁俱寂 。借宿寺旁客房,如枕泉而眠。深夜听泉,别有一番滋味。泉声浸着月光,听来格外清晰。白日里浑然一片的泉鸣,此时却能分出许多层次:那柔曼如提琴者,是草丛中淌过的小溪;那清脆如弹拨者,是石缝间漏下的滴泉;那厚重如倍司 轰响者,应为万道细流汇于空谷;那雄浑如铜管齐鸣者,定是激流直下陡壁,飞瀑落下深潭。至于泉水绕过树根,清流拍打着卵石,则轻重缓急,远近高低,各自发出不同的音响。这万般泉声,被一支看不见的指挥棒编织到一起,汇成一曲奇妙的交响乐。在这泉水的交响之中,仿佛能够听到岁月的流逝,历史的变迁,生命在诞生、成长、繁衍 、死亡,新陈代谢的声部,由弱到强,渐渐展开,升腾而成为主旋律。我俯身倾听着,分辨着,心神犹如融于水中,随泉而流,游遍鼎湖;又好像泉水汩汩 滤过心田,冲走污垢,留下深情,任我品味,引我遐想。啊,我完全陶醉在泉水的歌唱之中。说什么“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我却道“山不在名,有泉则灵”。孕育生机,滋润万木,泉水就是鼎湖山的灵魂。
这一夜,只觉泉鸣不绝于耳,不知是梦,是醒?
梦也罢。醒也罢。我愿清泉永在。我愿清泉常鸣。
《庄子》故事两则
惠子相梁
惠子相梁,庄子往见之。或谓惠子曰:“庄子来,欲代子相。”于是,惠子恐,搜于国中,三日三夜。庄子往见之,曰:“南方有鸟,其名为yuan雏,子知之乎?夫yuan雏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于是鸱得腐鼠,yuan雏过之,仰而视之曰:‘吓!’今子欲以子之梁国而‘吓’我邪!”
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
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曰:“鲦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鱼矣,子不知鱼之乐,全矣。”庄子曰:“请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鱼乐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问我,我知之濠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