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德克巴莱的观后感优秀作文
《赛德克·巴莱》是台湾上映的一部影片名字,刚看到这个片名,让我一头雾水,但影片所讲的故事,却是源出一段真实的历史。下面我们一起来看看赛德克巴莱观后感!
赛德克巴莱的观后感
最近,老师让我们看了一部电影,那就是“赛德克巴莱”,主要是在说在日本统治下的原住民族,因文化、种族的冲突,而引发的“雾社事件”。从他们的奋战过程中,我心中有了许多感触。
电影一开始,赛德克族住在一个美丽的世外桃源,过着生态平衡的生活。但是随着日治时代的来临,他们被强迫改变原本的生活,让头目莫那鲁道非常痛心。赛德克年轻人要求莫那鲁道带领他们反击日本人,于是他们的战争必就此展开。
莫那鲁道明知道这是场必定会输的战役,但还是拼命的反击,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相信,只有这么做才能成为真正的赛德克人,死后才能走上让祖灵认同的彩虹桥。
“如果文明是要我们卑躬屈膝,那我就让你们看见野蛮的骄傲。”他们不愿意让他们的猎场就这样被文明给吞没,他们宁愿光荣地死去,也不要羞耻的活着。他们靠着这种意念,前往公学校的运动会血祭祖灵,他们的勇气和精神令人敬佩,他们的民族意识值得我们学习。
我觉得不只原住民,就连汉人在以前的作为也跟现在差很多,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生活方式,如果说打打杀杀是不对的,这种用现代角度来批评,是不公平 的。我们应该要反过来思考他们有什么地方是值得敬佩的。他们即使遇上连自己都心知肚明敌不过的敌人,他们还是没有选择逃避,而是勇往直前。换作是你,你办 得到吗?他们把他们的不甘心用实体行动表现了出来,而你又如何呢?
观赛德克巴莱的感想
这部电影可以归入抗战电影,但是,仅是“可以”。就像《银翼杀手》也可以归入科幻片那样。
造成这种差异的是电影的立足点。它跟过去的抗战电影至少有两点不一样:
一、刻画的是几个部落,而不是抽象的被侵略的“人民”,这群人奋起杀敌不是为了守卫台湾,甚至也不是为了夺回土地。他们是想通过战死,走过彩虹桥,回归信仰之地。赛德克巴莱才他妈不在乎是哪个国家、什么人在打扰他们。日本人来了,他们杀。汉人来了,他们也杀。引导他们的不是国家、土地观念,更不是民族情绪。《赛德克.巴莱》,是为了赛德克.巴莱而拍的。就像元朝是蒙古人为了自己而建立一样。他们的骄傲永远不是你的,因为那战争也仅仅是他们的战争。
二、是观众群。导演拍摄这部电影,不是为了让“中国人”们自己围在一起看得爽的。他面向的是世界的观众,所介绍的与其说是战争,不如说是赛德克.巴莱的这种山野之魂——我总是想起《飞越疯人院》结尾那位酋长巨大的背影,他们共同通向一种原始雄性,它正在衰弱,从所有文明中(包括我和你们身上)消逝和被纪念。导演想要聊的远远超过了一般抗日电影,以至于几乎摆脱了它们,同时,又很单纯,让那些想要找到民族情绪依托的人自顾自的走得太远。就像我在第一条里说的,土著们的敌人是不是日本人,根本就无关宏旨。
导演面对的是世上每一个人,无关民族,也无关国度。
所以《赛德克.巴莱》是值得使劲鼓掌的,抗战电影的主角终于不是打不死的英雄,而日本鬼子也摆脱了小丑的模样。
原本的片长据说接近五小时(感叹一下剧组的那份野心和行动力啊),而内地播放的版本是两小时半。删减不是因为内容敏感,而更多是要得到适当的欣赏长度,这当然造成了一些遗憾。因为赛德克.巴莱整体看下来有破碎的地方,只是维持着故事的顺畅。
我看到的最明显的删减是日本人、日化土著在当地的生活状态,比如在其中一个部落里长住的日本军官小岛、和两个男性土著,尤其前者实在删得太多而导致后期他的情绪莫名其妙。从后面的一些描写来看,导演想用这位日本军官来塑造一个日本军人的群体,来达到一些均衡,使土著和入侵者之间有更多的成分,而不是单纯的敌我对立。
我的国家入侵你的,但我不憎恨、也不蔑视你们,我们和平共处,彼此习惯。这也是后来一些部落愿意为日本方面效力的原因之一。比怀柔政策更复杂些的,是日本军人内部对入侵的态度问题。我的脑补就不在这里乱铺开啦。
另一方面是日化土著的状态,影片中选择的家庭都应该是有前史的,但大概被删减了,就像莫纳去日本的那趟旅程一样(这段旅行应该是用来处理文明和野蛮这条线的)。两位深受日本文明教育/熏陶/感染的男人,在事发之后陷入了迷乱,其中一位切腹自杀,死前用日语说谢谢(在他日本化的同族妻子坦诚地受他砍杀之后),另一位以传统的方式用藤吊死了自己,然后摄影机选择了一个俯瞰的视角,一次性地看到他们全体的尸身。
那并不是个选择对错的问题,也不完全是传统的放弃或回归。他们只是为了找回一点点归属的安慰罢了。
时代轰然灭顶,你的选择与你的命运又能有什么关系呢。
在影片进行到五分之四的地方时,两个部落之间开始了一场斗杀。这跟我之前说的日本军官有联系,在这里,导演同样想要塑造一种图景:一片土地被入侵,不是每一个侵略者都残忍,也不是每一个当地人都感到需要反抗,敌和我这对形象之间还有很多、很多的空间,在传统抗战电影视为禁忌的地方,在这里展示了。
屈服的不一定是小丑,奋起的也不一定是英雄,面貌就这样丰富起来。在一个血盟里,并不是每个部落都视猎场重于生命,有些甚至比仇恨入侵者更仇恨同胞,这没有什么错,特别彼此还是那么一群世仇,他们的祖先和后代互相割下头颅来作渡过成人礼的信物(莫纳一个人就两袋子的骷髅)。而与此同时,我们不能忘记这部电影的主角是(一群)赛德克.巴莱——这个词组里赛德克是勇士,巴莱指“真”——所以在那位部落的首领被砍杀时,他看到了巴莱发光的身影和他的儿子重叠在一起。
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和苦衷,我们还是比较尊敬那位发着光的,用刀威胁太阳的男人。
对战争的反思并没有特地去处理,但在一次争执里,部落的头领瓦力斯对小岛说:并不是只有你的亲人被杀!后者没有用表情回应他,只有泪水滑了出来——这种表述在近几年的影视作品里已经挺流行了,在痛快地杀死仇敌和入侵者的同时,剧作试图引导观众想起被杀死的这些人,也是有童年、有亲人、有爱恋,会微笑会哭的曾经的生者。
瓦力斯为什么要带领族人协助日军围剿莫纳?除了外部原因——更不能忘了他的族人跟日本人一样也乐于得到莫纳的头,不然谁听他的?——更多是恐惧。他在年轻时第一次面对莫纳,是在他的枪口下逃得一命的,在那之前他还很有气势地在同族和汉人面前宣称自己能猎下莫纳的头。他一直没有能实现自己的誓言,并且也一直畏惧他。莫纳举枪瞄准的那个姿态,我认为伴随了瓦力斯的一生。他想要通过杀死莫纳,或通过被莫纳杀死,来征服那股恐惧感。
莫纳的长子很好地成全了他。
然后就聊一下赛德克.巴莱里的死亡观。
在小溪边,莫纳鲁道唱了很久的颂歌。这首歌实在太长了(跟片头广告和演职员表一样长),长到我不自在,但那是全片重要到数一数二的段落。
它完整地解释赛德克的宗教,整套信仰就是那几句歌词。
因为死在他们眼中是一种通往休息的途径,就像你要睡觉,就应该躺在床上一样那样自然,所以(勇敢的)死的份量也特别轻。打个夸张的比方,我煎坏了一只蛋,会说唉连个蛋都煎不好,不如死了算了。而在我说这句话的同时,一个赛德克人已经真的上吊了。死几乎就是他们的第二、第三个选择,顺位十分靠前。
我们看到赛德克的妇女因为预计粮食不够而集体自杀——这也说明没有一位赛德克认为自己的部落会赢——她们甚至不去忍受几天肌饿,或尝试去等待结果;因为轰炸而中毒,太难受了所以上吊;那位射箭的年青人脸颊被子弹打中了,因为痛楚太强烈,他挣扎着(很生猛,不是致命伤)要求同族砍了他的头,而他的族人虽然带着不忍,还是满足了他。
这让人想起燃情岁月里皮特惨嚎着挖出弟弟心脏的那一幕。
荷戈社的头目在得知自己的亲人全部自杀后,镜头给了他一个长长的侧面特写,我们看不到他的眼睛。但这男人多平静啊,他开始时不愿意参与战斗,但他决定死时嘴角都没有一丝扭曲。他只是说:小伙子,你知道我年轻时的英勇,一点也不比你们的莫纳少么?然后站上壕堑,一枪换一枪,子弹洞穿了他额头的图腾,血又染黑了它。
吾故乐生,然所恶有甚于死,所好亦有甚于生者。
死的厚度在人的心里是有差异的——不少宗教都试图将这个厚度太范围地整合到一致,这个是办不到的呢——你不能要求苔藓和乔木满意同样的环境(我没有说苔藓比乔木差!)。所以过后你看到有人说“连死都不怕还怕活着么”这种脑组织病变的蠢话,请告诉他,他是傻逼。
有人记得莫纳在背着枪在山间跑着时,他惊讶地看到枝头已经开花了么?
我个人遗憾的是,这并不是中国内地的故事。关于抗战,除了南京一地,几乎没有出过真正的电影。
比如我的出生地广州,就没有。我猜想你的也还没有。
除了屠杀和牺牲,几乎没有过别的形式。除了沉迷于爆炸、废墟和强奸,太少的东西被涉及。
侵略和被侵略,所能展开的图景必然不止这么少,所幸电影憎恨空白,我所期待的总会出现。
赛德克巴莱观感作文
什么是文明?谁有权来确认“文明”的定义?谁有权来制定“文明”的规则?谁又有权将自己的“文明”以最不文明的方式强加予人?
“台湾岛是帝国的新版图,这里的高山、林产、矿产,无限的宝藏呀。”当日本军队的指挥官掏出腰间裎亮的长刀指戳着面前的地图时,一场血腥而极尽残酷的战争正式拉开。可笑的是,为了让侵略在人类历史进程中不至于太远离文明的轨迹,日军借来了“文明的袈裟”。以在雾社修建的医院、学校、商店等,来作为展现在蛮荒之地推进文明改革进程的证据。太棒了!亚当和夏娃终于可以穿上衣服了,将孕育生命的生殖器以羞涩的姿态予以遮挡。圆润的臀部和丰硕的乳房都是不应当展现的,那被文明社会所不耻,那意味着勾引和堕落。就因为原始,就因为不懂得掩饰,就因为真实,就该被套上“野蛮”的名号吗?
那么,当族人的年青壮年纷纷被日本人的酒精麻痹斗志时;当族人的妻女不再关照家中的火盆,却被迫在声色情迷场所陪酒欢歌时;当孩子们被灌输入侵者的语言和文化时……文明就可以这样堂而皇之地入侵吗?高举的旗帜竟成为了巨型幕布,遮蔽了日月星辰,也蒙蔽了人们的双眼。族人们开始困惑,他们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夺取了思考和选择的权利。他们更是在亲眼目睹了家破人亡后被迫放弃了抗争的权利,甚至屈辱的继续隐忍,或者痛苦的自我麻痹和放逐。这就是所谓的文明,当扯下“文明”外衣时,竟是最卑劣的侵略和无耻!
文明之所以成为文明,是因为人的尊严生而就得以存在。一个族群或一个民族所传承的文化就是附着着灵魂的生命体。我们无法出让自身的文化,那是生命延续的根脉,就像长流不息的泉水、连绵起伏的山脉。或许,文明与荒蛮的真正区别正在于“灵魂”。影片中给我印象深刻的是,年轻的莫那挥拳将一日本警察打入堆满头颅的掩埋坑。那些曾经装载着灵魂的骨骸或许正在悲切地凝视着自己子孙忍受着屈辱,经历着磨难。而莫那那声响彻凌霄的哀嚎不正是灵魂深处对祖先的呼唤吗?
当最终决定起义的莫那被质问:“你拿什么来换取年轻人的生命?”
“骄傲!”莫那坚定的语气历经了多少个日夜的挣扎呀。那是一份对自身的反思,更是一个真正男人的成年宣言,一位族群头领的誓死豪情!
是的,骄傲!身为人的骄傲!不因文化的差异而有尊卑,只因我们都是尊贵的人,一个独立而有灵魂的人!
挥刀砍去文明的头颅吧,让灵魂来一场真正的较量!正如莫那。鲁道说的:“赛德克巴莱可以输去身体,但是一定要赢得灵魂!如果文明是要我们卑躬屈膝,那我就让你们看见野蛮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