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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身工高中生读后感精选5篇

2019-07-01 14:42:12
|小妹

  《包身工》是夏衍早在二十多年前发表的一篇报告文学。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收集的包身工读后感,欢迎大家阅读!    

  包身工读后感一

  《包身工》是夏衍早在二十多年前发表的一篇报告文学。它报导了日本资本家在旧中国进行经济侵略所采取的一种特殊的剥削方式,反映了“一二八”后到抗日爆发前国民党统治的黑暗。读到此文,感触颇深。

  生活在今日的人,尤其是我们这些生长在幸福年代的青年学生们,的确很难想像到二十多年前竟会有生活得那样凄苦、像“没有固定车脚的活动机器”般的劳苦者——包身工。

  包身工,是当时社会的一种特殊产物。在农村遭受灾荒的年月,“第二”老板们出现了,他们凭着“将一根稻草说成金条的嘴巴”,花言巧语,用少数钱财哄骗做父母的订下合同把吃不饱的儿女交给他们带到城里,在日本殖民主义者和封建把头的重重压榨下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你看,他们住的是“充满了汗臭和湿气的空气里”“像被搅动了的蜂窝一般骚动起来”的工房楼下;吃的是“乡下人用来喂猪的豆腐渣加上很少的碎米、锅巴煮成的”,在这样的食物里加上几片烂菜叶,用盐一浸,便是这些廉价的、不需要更多维持费的“机器们”难得的佳肴。人,怎样能和猪相提并论人的住所,怎样能和蜂窝相比猪吃了还能够高枕无忧地睡上一觉,而这些包身工呢她们得每一天坚持十个小时以上的“工作”;蜂窝,是再拥挤可是的,而包身工居住的地方,竟像蜂窝般拥挤,在此环境中,还要遭受非人的虐待。

  包身工,她们的劳动属于老板们所有,在合同期内,她们的人身自由也全操在老板手中。在极端恶劣的生活条件和劳动条件下,她们以羸弱的身躯担负着繁重的劳动,受到音响、尘埃和湿气三大威胁,“‘拿摩温(工头)”和“荡管(巡回管理的上级女工)”们把他们当作发脾气和使威风的对象,稍不留意,便会受到“礼貌的惩罚”——头顶皮带盘心子。每一天“两粥一饭,十二小时工作,劳动强化,工房和老板家庭的义务服役,猪一般的生活,泥土一般的被践踏”,结果怎样呢——“血肉造成的‘机器’,终究和钢铁造成的不一样;包身契上写明的三年期限,能够做满的大概不到三分之一。”

  日本殖民主义者之所以很多地雇用包身工,一方面因为这种劳动力的价格贱,另一方面因为她们是“罐装的劳动力”,很少有自由流动和团结起来反抗的可能。

  在旧中国,帝国主义及其走狗对我国人民犯下了滔天大罪,他们却反过来诬蔑我们是“劣等民族”、“东亚病夫”,帝国主义“礼貌”的苦头我们算是尝够了!夏衍在深入观察生活和掌握很多材料的基础上写成的这篇优秀报告文学,报导了“二十世纪烂熟了的技术、机械体制下”苦役着的“十六世纪封建制度下的奴隶”的悲苦命运,为他们的不幸提出了沉痛而愤怒的控诉,真实而深刻地揭露了国民党反动统治时期帝国主义与中国封建势力相互勾结对包身工进行残酷压迫与剥削的罪行,作者饱含着鲜明的爱憎感情预示:虽然在表面上,这儿还没有自觉,还没有团结,还没有反抗,可是这些都必然产生、爆发,“黎明的到来,是无法抗拒的”。

  《包身工》在二十多年前发表时曾激起人们对罪恶制度的强烈憎恨,激发了人们同仇敌忾反对日本殖民主义的决心。今日,我们生长在毛泽东时代的青年人,在“背后没有敌人的鞭子,肩上没有沉重担子”的新社会长大,看到祖国当前一片大好形势,怎能不由衷地感到自豪读了夏衍的《包身工》,我们应引发对今昔不一样社会的强烈思考,加倍地热爱今日的新生活。

  包身工读后感二

  霉臭的工房,褴褛的衣衫,猪食一般的饭菜,猪狗不如的待遇……一切的一切让我无法承受……

  包身工说:

  我是一名包身工,今年十六岁……不对……十七岁?……哎,年龄先不说了。我来到杨树浦福路东洋纱厂干活已有两年了,应当有吧。刚到纱厂那会儿,我十分失望。从老家出来之前带工老板说跟着他有饭吃,有钱赚,生活也会很体面,很趣味。可是现实是:我每一天住在蜂房般的格子铺里,工房里,又湿又臭还充满汗味。每一天早上四点钟就得起床干活,每一天那个穿着拷绸衫裤的男子都呼喝我们,他叫我们“猪猡”“懒虫”,如果我的动作稍有迟缓,他就会毫不犹豫虎虎地在我的身体上踢上几脚,他总是喊“妈的,还躺着猪猡!”我们仿佛是被搅动的蚂蜂窝一般,打呵气、叹气、穿衣服,有的人穿错鞋子,有的人拿错衣服……刚开始还有些人报怨,但这些抱怨的人无一例外都受到了惩罚,残忍且决不留情的:毒骂、殴打、关黑屋、饿饭、吊着打等方式。他们总不让我们好过。刚开始还有反抗的,但渐渐地我们变得麻木了,不会去反抗,一味屈服,当有的人受“灾”时,我们也只是叹着气走开,没有同情。

  饭菜是两粥一饭,早晚吃粥,中午吃干饭。粥,里面仅有较少的籼米,粥焦。碎米以及我们用来喂猪的豆腐渣,吃的连猪都不如!

  对于带工和老板来说我们只是机器,我们每一天忙碌的为别人织着布绵,自我却没有一件完整的衣衫。即使是工作也要时不时的防“拿莫温”“小荡管”的殴打。生病了,我们没有请假的权利,一旦带工明白我们有人病了,那人只会迎来毒打,没有人来给我们治疗,我身边的人大都没有活过两三年之久,老板不断从我们身上压榨,我们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但我却依旧苟活着,因为我已经麻木,哦,朋友,别惊讶,如果换作是你,你也会麻木的。你试想,一天到晚的喝呼,遭受着猪狗不如的待遇,无止境的殴打与谩骂,什么也做不了,无自由可言,所以你只能选择屈服,我就是这样。

  如果痛苦无法躲避,那便只能选择屈服,与其在痛苦中无用的呻吟,不如在痛苦中无言的苟活,即然我无法改变我的环境,我只能改变我的性格。

  我想说:

  包身工,一个几乎已经不被提起的名词,他们无疑是可悲的群体。而在这个光怪陆离的社会,我们中的有些人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她们生活在社会底层,付出辛勤和劳动,却只能得到微乎其微的报酬,他们被人们不理解,被他们的老板压榨,昔扣工钱,过量劳动,很毒的谩骂……但却没人去反抗,似乎他们天生就该这样。我为他们感到悲哀,我们都是完整人,理解着自然对我们同等的馈赠,却只因生活环境与经历,驱使我们上了不一样的道路。

  有一句话说的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包身工读后感三

  我想起了初中时读过夏衍《包身工》。 我初中时就读过夏衍《包身工》,今天重读,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情感.......现录如下.

  夏衍《包身工》

  旧历四月中旬,清晨四点一刻,天还没亮,睡在拥挤的工房里的人们已经被人吆喝着起身了。一个穿着和时节不相称的拷绸衫裤的男子大声地呼喊:“拆铺啦!起来!”接着,又下命令似地高叫:“‘芦柴棒 ’,去烧火!妈的,还躺着,猪猡!”

  七尺阔、十二尺深的工房楼下,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十六七个被骂做“猪猡”的人。跟着这种有威势的喊声,充满了汗臭、粪臭和湿气的空气里,很快地就像被搅动了的蜂窝一般骚动起来。打呵欠,叹气,叫喊,找衣服,穿错了别人的鞋子,胡乱地踏在别人身上,在离开别人头部不到一尺的马桶上很响地小便。女性所有的那种害羞的感觉,在这些被叫做“猪猡”的人们中间,似乎已经很迟钝了。她们会半裸体地起来开门,拎着裤子争夺马桶,将身体稍稍背转一下就公然在男人面前换衣服。

  那男子虎虎地向起身慢一点的人的身上踢了几脚,回转身来站在不满二尺阔的楼梯上,向楼上的另一群人呼喊:“揍你的!再不起来?懒虫!等太阳上山吗?”

  蓬头,赤脚,一边扣着钮扣,几个还没睡醒的“懒虫” 从楼上冲下来了。自来水龙头边挤满了人,用手捧些水来浇在脸上。“芦柴棒”着急地要将大锅子里的稀饭烧滚,但是倒冒出来的青烟引起了她一阵猛烈的咳嗽。她十五六岁,除了老板之外大概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姓名。手脚瘦得像芦柴棒一样,于是大家就拿“芦柴棒”当了她的名字。

  这是上海杨树浦福临路东洋纱厂的工房。长方形的用红砖墙严密地封锁着的工房区域,被一条水门汀的小巷划成狭长的两块。像鸽笼一般,每边八排,每排五户,一共是八十户一楼一底的房屋,每间工房的楼上楼下,平均住宿三十多个人。所以,除了“带工”老板、老板娘、他们的家族亲戚和穿拷绸衣服的同一职务的打杂、“请愿警”等之外,这工房区域的墙圈里面,住着二千个左右衣服破烂而专替别人制造纱布的“猪猡”。

  但是,她们正式的名称却是“包身工”。她们的身体,已经以一种奇妙的方式包给了叫做“带工”的老板。每年??特别是水灾、旱灾的时候,这些在日本厂里有门路的带工,就亲身或者派人到他们家乡或者灾荒区域,用他们多年熟练了的、可以将一根稻草讲成金条的嘴巴,去游说那些无力“饲养”可又不忍让他们的儿女饿死的同乡:“还用说?住的是洋式的公司房子,吃的是鱼肉荤腥。一个月休息两天,我们带着到马路上去玩耍。嘿,几十层楼的高房子,两层楼的汽车,各种各样好看好用的外国东西……老乡!人生一世你也得去见识一下啊!??做满三年,以后赚的钱就归你啦!我们是同乡,有交情。??交给我带去,有什么三差两错,我还能回家乡吗?”

  这样说着,咬着草根树皮的女孩子可不必说,就是她们的父母,也会怨恨自己没有跟去享福的福分了。于是,在预备好了的“包身契”上画上一个十字,包身费一般是大洋二十元,期限三年,三年之内,由带工的供给食宿,介绍工作,赚钱归带工的收用,生死疾病一听天命,先付包洋十元,人银两交,“恐后无凭,立此包身契据是实。”

  福临路工房的二千左右包身工,属于五十个以上的带工所管。她们是替带工赚钱的“机器”。所以,每个带工所带包身工的人数,也就表示了他们的排场和财产。少一点的三十五十,多一点的带到一百五十个以上。排场大的带工,不仅可以放债,买田,造屋,还能兼营茶楼、浴室、理发铺一类的买卖。

  四点半之后,当晨光初显的时候,水门汀路上和巷子里,已被这些赤脚的乡下姑娘挤满了。她们有的在水龙头旁边舀水,有的用断了齿的木梳梳掉紧粘在头发里的棉絮,有的两个一组两个一组地用扁担抬着平满的马桶,吆喝着从人们身边擦过。带工老板或者打杂的拿着一叠叠的名册,懒散地站在正门出口??好像火车站剪票处一般的木栅子前面。楼下的那些席子、破被之类收拾了之后,晚上倒挂在墙壁上的两张板桌放下来了。十几只碗,一把竹筷,胡乱地放在桌上,轮值烧稀饭的就将一洋铅桶浆糊一般的薄粥放在板桌中央。她们的伙食是两粥一饭,早晚吃粥,午饭由老板差人给她们送进工厂。所谓粥,是用乡下人用来喂猪的豆腐渣加上很少的碎米、锅巴等煮成的。粥菜?这是不可能有的。有几个 “慈祥”的老板到菜场去收集一些菜叶,用盐一浸,这就是她们难得的佳肴。

  只有两条板凳,??其实,即使有更多的板凳,这屋子也不能同时容纳三十个人吃粥。她们一窝蜂地挤拢来,每人盛了一碗,就四散地蹲伏或者站立在路上和门口吃。添粥的机会,除了特殊的日子,比如老板、老板娘的生日,或者发工钱的日子之外,通常是很难有的。轮着擦地板或倒马桶的,常常连一碗也盛不到。洋铅桶空了,轮不到盛第一碗的还捧着一只空碗。于是老板娘拿起铅桶到锅子里去刮一下锅巴、残粥,再到自来水龙头边去冲上一些冷水,用她那刚梳过头的油手搅拌一下,气烘烘地放在这些廉价的“机器”们前面。

  “死懒!躺着死不起来,活该!”

  十一年前内外棉的顾正红事件之后,尤其是四年前的“一·二八”战争之后,日本厂家对于这种特殊的廉价“机器”的需要突然地增加起来。他们大量用这种没有“结合力”的“包身工”来代替普通的自由劳动者。据说这是一种极合经济原理和经营原则的方法。

  第一,包身工的身体是属于带工老板的,所以她们根本就没有“做”或者“不做”的自由。她们每天的工资就是老板的利润,所以即使在她们生病的时候,老板也会很可靠地替厂家服务,用拳头、棍棒或者冷水来强制她们去做工。就拿上面讲到过的“芦柴棒”来做个例吧(其实,这样的事倒是每个包身工都会遇到的),有一次,在一个很冷的清晨,“芦柴棒”害了急性的重伤风而躺在床(其实这是不能叫作床的)上了。她们躺的地方,到了一定的时间是非让出来做吃粥的地方不可的。那一天,“芦柴棒”实在不能挣扎着起来了,她很见机地将身体慢慢地移到屋子的角上,缩做一团,尽可能地不占屋子的地位。可是在这种工房里面,生病躺着休息的例子是不能开的。一个打杂的很快地走过来了。干这种职务的人,大半是带工的亲戚,或者是在地方上有一点势力的流氓,所以在这种地方,他们差不多有生杀予夺的权力。“芦柴棒”的喉咙早已哑了,用手做着手势,表示没有力气,请求他的怜悯。

  “假病!老子给你医!”

  打杂的一手抓住“芦柴棒”的头发,狠命地把她提起来往地上一摔。“芦柴棒”手脚着地,打杂的跟上去就是一脚,踢在她的腿上,照例又是第二、第三脚。可是打杂的很快地就停止了。据说那是因为“芦柴棒”那突出的腿骨,碰痛了他的脚趾。打杂的恼了,顺手夺过一盆另一个包身工正在摸桌子的冷水,迎头泼在“芦柴棒”头上。这是冬天,外面在刮寒风,“芦柴棒”遭了这意外的一泼,反射地跳起来。于是在门口刷牙的老板娘笑了:“瞧!还不是假病!病了会好好地爬起来?一盆冷水就医好了!”

  第二,包身工都是新从乡下出来,而且大半都是老板的乡邻,这在“管理”上是极有利的条件。厂家除了在工房周围造一条围墙,门房里置一个请愿警,门外钉一块“工房重地,闲人莫入”的木牌,使这些乡下小姑娘和外界隔绝之外,将管理权完全交给了带工老板。这样,早晨五点钟由打杂的或者老板把她们送进工厂,晚上六点钟接领回来,她们就永远没有和外头人接触的机会。所以包身工是一种“罐装了的劳动力”,可以“安全地”保藏,自由地使用,绝没有因为和空气接触而起变化的危险。

  第三,那当然是工价的低廉。包身工由带工带进厂里,厂方把她们叫做“试验工”和“养成工”。试验,意思是试验有没有工作的能力;养成,意思是将一个“生手”养成“熟手”。最初,工钱是每天十二小时大洋一角至一角五分,工作是不需要任何技术的扫地、开花衣、扛原棉、送花衣之类。几个星期之后就调到钢丝车间、条子间、粗纱间去工作。一些在日本通常是男工做的工作,在这里也由这些工资不及男工三分之一的包身工们担负下来。

    包身工读后感四

  看到“包身工”三个字,我畏惧得很,又有点似曾相识。

  哦!原来现在这21世纪也有夏衍笔下的“包身工”。

  21世纪的“包身工”出身并不低,他们有的是某名校大学生,有的是家庭条件不错的独生子女们,那这些人怎么会按上这“包身工”的名头呢?说好听也不好听啊,“包身工”可是被人称作是“猪猡”的人啊,怎么回事呢?

  唉,21世纪的人忙于挣钱,便自然想出一些挣钱之道。这些道路会像黑猫白猫一样,只要是抓到老鼠就是好的?

  传销来钱快吧!但你可知这传销毁了多少人?害了多少人?这传销的老板就是“带工”的老板,花言巧语骗同乡人,同学及亲戚加这榨取人血液的团伙。

  诱惑的力量是不可估测的,有些人被黑心的“带工”老板一说心便涌动了,心动了,还有什么能阻挡他前进的步伐了。所以,一个个纯洁的心灵被“带工”老板侵蚀了。一个个健壮的身体被“带工”老板摧毁了,倾注了一些白日做梦的妄想。

  这些“包身工”呀,她们有安于现状,不想跳出也难又跳出这个“吸血鬼”的魔洞,继续为那“带工”老板卖命坑害我们这些单纯的人儿们。但是幸亏还有一些人想逃出来,不想去与那“带工老板”同流合污,也不甘受那打骂挨饿挨冻之苦,他们为了解救自己,宁愿从高层楼的传销点跳下来,等待社会上的人的救助。

  啊,我们这世纪还算很好的,好人总是比坏人多,一大群一大群的人前来帮助她,社会也在打击这种事。唉!可惜呀!夏衍所写的包身工们不是生在我们这个年代,要不然我们就可以伸手解救她们了,可可惜呀,我们伸手过去,包身工们抓不到啊,但庆幸的是,我们的手拉过来了一大群受传销毒害的人!读《包身工》有感,包身工读后感

  我们的手是温暖的,我们要伸向每个群体的人。

  包身工读后感五

  “包身工”这个名称对于我们许多人来说确实是十分陌生的。再次读完《包身工》这篇课文,我早已思绪万千,有好多好多的感受一股脑地涌入了我的心田。里面所写旧中国包身工的苦难生活,是我们今天的年轻人所难以置信的。诚然,这是一篇饱含血泪、令人叹息的文章。

  文章写于1936年,背景是帝国主义与中国封建势力勾结的时候,引用文章的话说:“在这千万的被饲养者的中间,没有光,没有热,没有希望,……没有法律,没有人道。这儿有的是二十世纪的烂熟了的技术、机械、制度,和对这种制度忠实地服务着的十五六世纪封建制下的奴隶!”这篇文章是作者对上海工厂进行两个月实地调查之后写成的,全文深深地渗透着作者的血与泪,也深深地渗透着旧中国劳工的血与泪,真实反映了“包身工”惨绝人寰的遭遇。我对书中的一个人物“芦柴棒”印象很深,当时我上完课文时,心里充满了对日本人的憎恨与愤怒,他们在中国的地方肆意欺诈盘剥中国人;同时又为旧中国的软弱而感到痛心疾首。文章具有很强烈的社会意义,作者的笔法很冷峻,不仅深刻地反映了当时的现实,而且加入了自己的评论。特别是结尾那句话:

  “不过,黎明的到来还是没法可抗拒的;索洛警告美国人当心枕木下的尸骸,我也想警告这些殖民主义者当心呻吟着的那些锭子上的冤魂。”

  由于对历史背景了解得不透,我对这句话当时不能很好的理解开来。现在来看,这句话应该是文章的主旨,道出了作者写这篇文章的目的。夏衍就是想通过事实向人们昭示:人类社会最终是向前发展的,任何违背人性的行为最终都会被历史的车轮给无情地碾碎!

  现在回过头看看中国那段屈辱的历史,不错,中国奴隶早已觉醒,这缕缕冤魂早已凝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就是这股力量,使得帝国主义与封建势力在中国已经不复存在。我不知道《包身工》第一次发表时给中国人带来怎样的冲击,现在看文章,我们放佛可以置身事外,除了愤怒,我们还可以滋生一种庆幸。是啊,我们是幸运的一代,我们的先辈用自己的鲜血与生命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我们可以将《包身工》放进文学作品集里,将它当成一篇文章去欣赏;我们也可以将“芦柴棒”放在记忆里。将她当成人物形象去分析;我们还可以将上海杨树浦福临路的那家东洋纱厂放进历史里,将它当成一个典型去分析其存在的意义,然后一起去谴责它;我们更可以将整个中国近代史放进教科书里,正视它是为了更好地把握未来。“以史为鉴,可以知兴衰。”当初愤怒与憎恨的感觉没有了,但绝不是说我们可以麻木!落后就会被挨打!这是我们用一百多年的耻辱换来的结论。面对落后,愤怒与憎恨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们必须自食其力,必须强大起来。鲁迅当年弃医从文,是想从精神的层面去唤醒人的灵魂。在任何一个圈子里,为了自身的利益,他们不会将人性放在首要位置。自然界“弱肉强食”的规则在人类社会不仅不会消失,反而会愈演愈烈,只不过多了一件华丽的外衣罢了。马克思那句经典的话在任何一个社会都可以推广:“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大胆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之险。”

  但是,如果有1000%的利润呢?人还会考虑什么?

  据说,在山西、河南,一块砖的成本就0.036元,但市场价是0.30元左右。近1000%的利润,将整个社会的人性彻底击垮,人类的同情心,党员的党性,国家的权力体系,为人民服务的信念,在金钱面前苍白得就像一张废纸。山西省洪洞县自苏三而闻名,苏三的故事控诉的是封建社会整个官场的腐败与黑暗。一个个腐败的官员,用手上的权力细心的编织一张肮脏的大网,然后自己悠然自得地躺在网中间,像蜘蛛一样,等百姓粘上网时,这些官员就可以无情地吮吸他们的血,撕裂他们的肉,咀嚼他们的骨了。《诗经小雅北山》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原来,百姓只是王公贵族的工具,百姓的人身自由完全由别人支配。在这种制度之下,我们只能谴责整个制度,不能让哪一个人来承担其

  中的责任。所以只有推翻它(指整个制度,而不是某一个皇帝或大臣),我们才能解放自己,使自己成为独立的、直立的人。我们不依附哪一个人,我们只属于自己!

  现在我们已经进入了21世纪,早在上世纪中叶,我们的先辈就给我们创造了一个清明的世界,早已将我们从帝国主义的蹂躏里解救出来,并且推翻了整个吃人的封建制度。从而《包身工》里的那一幕,《玉堂春》里的那一幕,都只能作为一段历史去温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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