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记忆深处的声音为题的初中作文5篇
记忆深处里,有一种声音包含了那些最好的夏天,有一种声音深刻地被我铭记在心,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带来的有关记忆深处的声音为题的初中作文5篇。
记忆深处的声音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身上,我半躺在椅子上,耳边传来隔壁哥哥练习二胡的声音,我闭上了眼,任往事涌上心头。
几年前,每当我放学回到楼下,总能听见微弱的二胡声,我知道,爷爷又在诉心事了。回到家里,看见爷爷孤寂的背影,二胡传来的声音,如泣如诉,我的心底总是莫名的满是凄凉。
后来,爷爷觉得舌头疼痛并溃疡了很久,去医院检查,已经是舌肿瘤晚期。全家人都没有告诉爷爷真实病情,只告诉他是普通的口腔溃疡,住院治疗一段时间就好了。每天放学后,我都去医院陪爷爷。有时,他会问我,怎么还不出院?我常常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安慰他:没事,您放心吧,马上就能出院了。有时,爷爷看见我来,也一言不发,只是在病床上,沉浸在自己的二胡里。
那天,我刚上完琴课,就顺手把琴拿来了,爷爷见我拿着小提琴,喜出望外,以为我要跟他合奏,我不愿伤了爷爷的心,就拿出琴,与爷爷合奏了一曲“二泉映月”,那是我最投入的一次演奏,高潮部分,听见爷爷那越发悲伤的琴声,我想起医生说爷爷所剩日子不多,眼泪潸然落下。一曲终了,我放下琴,闭上红肿的双眼,无力地靠在墙上。窗外,只有是苍白的夏天,只有几声悲寂的蝉鸣,打破了病房里忽然的宁静。
两个月后,爷爷走了,走的无声无息,走的安详无比,只是他的怀中,还抱着那把二胡。下葬时,陪着爷爷一起睡去的,还有那把唯一了解爷爷心声的二胡。
那孤寂的二胡声,那熟悉而又苍老的手法,已经永存我记忆的深处。如今我只想对爷爷说一句:你指尖跃动的日光,是我此生不变的信仰。
爷爷,天堂安好!
记忆深处的声音
我家隔壁住着一位木匠,大家都叫他木匠李。
他十几岁时瞎了一只眼,可他雕木头的绝活,常人都学不来。
我闲来无事便会去老李家坐坐,看着他眯着另一只眼弹着墨斗,在木头上轻轻做上标记,又拾起一把刨子,削着木头,就在这“沙沙”声与翻飞的木屑中度过安然的时光。
他的家很是简陋,一顶吊灯,几把破座椅与一把斧子、几把锯子、刻刀便是他几乎全部家当了。老李曾说,如今有了那么多大工厂,大公司,有谁还需要一个木匠呢。再过几年,他便要消失喽!而后,又是一阵“沙--沙--”
连日的阴雨,常待屋中甚是烦闷,我便退门出去,徇着“沙--沙--”声,轻叩老李家的门。“你来啦,坐吧”,老李顿了顿,又说:“这几天接到一个大家伙,终于有得忙了。”转身便又回到他的木头前,没有再说话。王约莫看着大概是一张床的模样,床肩已然耸起,老李正细细雕刻那床头上的纹样,喜鹊成双,枝蔓缠绕,好一段缠绵悱恻的闺阁绝响。真难以相信,这一块笨重的木头是如何翻飞成一篇精巧的诗呢?尽管结果总令人新奇,但雕刻、拼接过程无疑是枯燥而冗长的。
老李突然开口道:“你知道吗,这木屑可是好东西,用它们生火做的饭可香了。可那是过去了,如今谁会为一顿饭等上一个下午呢。”“沙沙”声中,雪花般飘落下一阵木屑,满地都是。还有的在他头发中优美地卷曲着,我想帮他摘下,又怕打扰到他。迷着眼,仿佛在这沙沙声中他忆起了过去么,是那木屑烧火时专属的滚烫而细微的香气么,还是那烧出的开口的锅巴,或许是这沙沙声让他的如今与记忆重合了么。可如今的物是人非又重让他低下了头,记忆只留下一声轻叹,便消失了。
我悄悄地走了,不忍打断老李和他仅有的记忆。
芬芳的木香仍在,沙沙的声音仍在,飘散,回荡……
几日后的一天,我推开门,却发现老李已不在了,连带着他破破的家什与那“沙沙”声响。该是回到老李所愿去的地方吧。眼前浮上一层小雾,朦胧间,老李还坐在那小板凳上,弹着墨斗,伴着他钟爱的木头,一个个晌午就成了黄昏。于他,这是一份静土,可以收留起岁月与浮华。
我默默地笑着却又失笑了。
老李走了,他也许像这满地的木屑杂乱、粗糙、平凡。可他一旦触碰到那芬芳的木头,心便如那一件件光洁的完成品一般焕发出不一样的神采。简单,又何曾简单?
木匠李,是一位匠人,他秉着自己内心的准绳,默默地存在着,“沙沙”声伴着老李简单而质朴地一同存在着,却透着一股芬芳;弥散在天地间。
“沙沙”声依旧,那人依旧。
记忆深处的声音
默默地站着,我等待着那熟悉的声音进入耳染。
果不其然,背后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铃铛声;爷爷骑着那辆自行车慢慢悠悠地来到了我身旁,我们便一同往家骑去。
最引人注目的倒是那铃铛,在阳光下银光闪闪,每次见到它,便就忍不住去摸弄一番;伴随着清脆的“叮铃”声,路旁的行人也纷纷向这看来,莫名的自豪感也随之而生。
每当在人头窜动的闹市中,若一时半会儿与爷爷走散了,耳边便传来一阵急促而富有节奏的铃铛声;这让我心中原有的惶恐不安便平静下来,静静地站着,等待着那声响越发地向我靠近。
已是四月的天,空气中夹杂着几丝惬意。
一上了爷爷的车,便就催促他快点蹬;可他仍是那一副慢悠悠的样子,仿佛“世间万物”的发展规律他早已了如指掌。
“路要慢慢走,车也要慢慢骑。”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中的神彩渐渐淡去,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坐在后座上向四周张望开来。
乍一看,人间何处无芬芳?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天空如清水洗过一般,与往常相比显得更加纯净,仿佛伸出手便能触摸得到。路边的草只是几丛,碎碎的绿,宛如一块黄绸子上绣出的花。远处的几株桃花,开得妖娆,勾人魂。一朵朵,内敛,含蓄。竟是这样一般迷人。
阳光不怕万物的阻挡,想方设法地从各缝泛滥出来,照在爷孙俩的身上暖洋洋;铃铛声也似阳光一般,传散开来,滋润着人们浮躁的心灵,万物也都渐渐随和开来。
那令人所盼的铃铛声,愿一直在记忆深处回响。
记忆深处的声音
那,一是很久以前,快有十年了吧……
儿时是住在沧浪区的,去学校总是要走很远的路。先过河桥,再穿闹市,还要再弯弯绕绕经过长长的小路才能到。宋姨是家里的保姆,仿佛是自打我出生便在家里帮忙的,而究竟何时来的也记不清了。那时父母工作总是忙到很晚,她便干脆住下以照顾我。
学步,吃饭都是宋姨教的,长大后,也是由她送我上学。每早急匆匆地拉我起床,把清一色的面包和粥一股脑塞给半梦半醒的我便急匆匆骑着自行车出门去。那车怕是用了极久,总是一起便有规律地开始“咔咔咔……”地响,就像在为着什么打拍子一样。宋姨呢,便就着这拍子哼唱起自家的民歌,高亢沙哑的嗓音自然扰得还想小酣一会的我不得安宁,无奈,风声,歌声,自行车声把我的抱怨声一丝不漏地盖住,索性,便放弃了。
日复一日,生活渐渐变得三点一线。
每天五点半被拉起,匆忙用完早饭,赶去学校,路上听着自行车为宋姨的歌声打着拍子……仿佛,成为了一种习惯。
直到那一天。
父母回来出奇的早,与宋姨谈了很久。我想凑去听,却被赶了去。
翌日,宋姨没有在路上唱歌,只空留那干涩,单调的脚踏声。我不解,拍拍她,她却只是弓着背专心的扶着龙头,三月桃花悄悄地停在她背上,偶尔忽地雾气浓重,便只留我一堵宽大厚实的背影。柔柳逗趣着黄鹂,临桥东风吹散了一车的孤寂……我竟从未发现一路上的环境这样闹,却又这样寂。
宋姨离开的不着痕迹,那一点残留的映像也早已消失殆尽。后来得知是她先生去世了,孩子又没有考上大学才回乡下的家里帮忙。我虽不懂,却也就这样胡乱地接受并习惯了没有她的生活。再后来,便只在茶余饭后的闲谈中偶尔提到,甚至长相如何,性格如何,早已遗忘。
如今每每忆起,便只有上学路上的古巷的片段隐隐约约的闪烁在脑海里。回眸凝望,似乎又见那背影穿过弯弯绕绕。嘹亮的民谣伴着金属的摩擦声,留在了记忆深处的老街。
记忆深处的声音
听,那是风吹过的声音;听,那是同学读书的声音;听,那是我记忆深处的声音。——题记
在我记忆深处,有很多画面因时间而变得模糊不清。那曾经叩击我内心的声音,在我耳畔时时响起,伴着那幅同样藏在记忆深处的画面,让我的眼眸微湿,让我的心盛满感动。
那时,我才六岁。妈妈将我的手交给老师,并答应接我放学回家。“叮铃铃……”一天过去了。我坐在教室里等着妈妈来接我,同学们陆续被自己的父母接走了。而我焦急地等待着。透过窗户,太阳已经落下山了,天空中还残留着太阳的余晖。又等了许久仍不见妈妈来,我只好走到校门口东张西望,只想妈妈在我一眨眼之间就出现了。可是上天并没有如我的愿。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自己回家。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毕竟从小我就未曾离开过母亲的怀抱。我开始犹豫不决,却最后还是决定自己回去。刚踏出一步,脚又缩了回来,担心自己会被坏人抓住。望了望校门口,忽然,我被街道旁的新奇玩意给吸引住了,踏出了大门,完全没有刚才的害怕、犹豫。我想这是小孩子的天性吧。
走着走着,一条斑马线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刚踏出一步,一辆汽车飞一般的向我驶来,我快速的将脚缩了回来,等到没有汽车时,刚走了几步,一辆红色的小汽车向我开来,吓得我像飞快地向后退去。连续几次我都没有过去。看着四周形形色色的行人快速走过,丝毫没有上前帮助我的想法,我站在道路边,不禁感受到行人的冷漠,就在我快要哭出来时,突然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我仿佛听到了天籁般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小妹妹,你怎么了,是不是走丢了?来,给姐姐说说。”原来世上还有这么好的人。我指了指对面,说道:“姐姐,我想过马路。可是我害怕。”“来,拉着姐姐的手,我们一起过去。”刚拉起姐姐的手,就觉得她的手很温暖。后来是姐姐送我回家,一路上我们聊了很多,不记得内容,却独独记得她的声音。
听,有一种声音,从我记忆深处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