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跃气氛开场白主持稿有哪些
主持人活跃气氛的幽默开场,能使听众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不自觉地进入角色。下面是小编收集的活跃气氛开场白主持稿,欢迎大家参考。
活跃气氛开场白主持稿1
大家好!
今天同大家进行探讨前,我先问大家一个问题,做一件事情最难的是什么?每人的回答可能都不一样,我认为最难的是改变固有的观念,改变老观念。
观念决定了我们的行为,如果改变了周围或他人的固有观念,才意味着某件事情可以进行,否则一切将无法进行。
人们不愿意改变观念的心理因素:改变观念意味着对过去的否定,否定的东西总会给人一种挫败感,而人们总是对否定的东西怀有一种防御心理,所以改变观念需要我们经历一个思想斗争的过程,有斗争就有痛苦。
然而医院感染工作是一项新的工作,许多观念需要我们更新、改进,所以医院感染工作的开展与进行可能是一种痛苦的过程,当然我更希望大家属于脑子可以急速旋转的类型,或者叫做闻过则喜的类型,善于接受新的理念、新的知识。
首先我希望咱们这个探讨的过程是愉快的!
管理医院感染伴随着医院的诞生而诞生,伴随着其发展而发展,可以说医院感染是医院产生发展中的副产品,这种副产品严重影响着主产品的质量,是需要我们积极干预、控制的环节。
当前国内的医院感染形势处在一种紧迫的局势之下,麻疹、手足口病等传染病的爆发流行,其他公共卫生事件,使医院感染工作面临更多的挑战,工作变得更加复杂与艰巨。
专家谈到SARS给我们的教训时说:SARS发生在社区,传播在医院,为了避免重蹈SARS的覆辙,国家将医院感染控制提到特别重要的日程。
SARS之后出台了许多医院感染管理制度、规范等。
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医院感染需要引起大家的足够重视。
另外,医院是治疗疾病的场所,不是“致病”的场所,但如果我们没有遵循规范的诊疗方式,就可能变成对病人的致病或伤害。
所以我们应该更加注重我们的诊疗安全,而控制及降低医院感染是医疗安全的重要内涵,是医疗安全的一项基本功。
我们应该立即着手从临床诊疗路径方面,做好医院感染控制工作。
而今天我们所讲的内容就是感控工作中的重要一环,一个重要的关节点。
送血培养的目的之一就是监测耐药菌及药敏,耐药菌是造成医院感染的罪魁祸首,是我们医院感染工作的大敌。
今天我们探讨的这个专题涉及到许多检验科的专业知识,我讲的不妥的地方,请检验科的老师们予以补充、指正。
下面咱们书规正传。
活跃气氛开场白主持稿2
大师上课,不仅水平高,功底深,内容丰富,脍炙人口,令人难以忘怀;他们上课的开场白,也各有千秋,见秉性,见风格。
有的一开始就把课堂气氛搞活跃了,有的幽默地介绍自己,有的是精心设计的,一张口就不同凡响,有的则是随意而为,好似信口开河,其实意蕴深矣,有心者才能意会。
梁启超:兄弟我是没什么学问的
梁启超,上课的第一句话是:“兄弟我是没什么学问的。
然后,稍微顿了顿,等大家的议论声小了点,眼睛往天花板上看着,又慢悠悠地补充一句:“兄弟我还是有些学问的。
头一句话谦虚得很,后一句话又极自负,他用的是先抑后扬法。
西南联大中文系教授刘文典与梁启超的开场白有同工异曲之妙,他是著名《庄子》研究专家,学问大,脾气也大,他上课的第一句话是:“《庄子》嘿,我是不懂的喽,也没有人懂。
其自负由此可见一斑。
这且不说,他在抗战时期跑防空洞,有一次看见作家沈从文也在跑,很是生气,大声喊道:“我跑防空洞,是为《庄子》跑,我死了就没人讲《庄子》了,你跑什么?”轻蔑之情溢于言表。
好在沈从文脾气好,不与他一般见识。
沈从文:你们睡觉可以,不要打呼噜
沈从文的小说写得好,在世界上都有影响,差一点得诺贝尔奖,可他的授课技巧却很一般。
他也颇有自知之明,一开头就会说,“我的课讲得不精彩,你们要睡觉,我不反对,但请不要打呼噜,以免影响别人。
这么很谦虚地一说,反倒赢得喝堂彩。
他的学生汪曾祺曾评价说,沈先生的课,“毫无系统”,湘西口音很重,声音又低,有些学生听了一堂课,往往觉得不知道听了一些什么”。
听他的课,要会“举一隅而三隅反”才行。
也有人不仅文学成就大,课也讲得精彩,譬如大诗人闻一多。
闻一多上课时,先抽上一口烟,然后用顿挫鲜明的语调说:“痛饮酒,熟读《离骚》——乃可以为名士。
他讲唐诗,把晚唐诗和后期印象派的画联系起来讲,别具特色,他的口才又好,引经据典,信手拈来。
所以,他讲课时,课堂上每次都人满为患,外校也有不少人来“蹭课”,有的人甚至跑上几十里路来听他上课。
启功:在下所讲,全是胡言
启功先生的开场白也很有意思。
他是个幽默风趣的人,平时爱开玩笑,上课也不例外,他的第一句话常常是:“本人是满族,过去叫胡人,因此在下所讲,全是胡言。
引起笑声一片。
著名作家、翻译家胡愈之先生,也偶尔到大学客串讲课,开场白就说:“我姓胡,虽然写过一些书,但都是胡写;出版过不少书,那是胡出;至于翻译的外国书,更是胡翻。
在看似轻松的玩笑中,介绍了自己的成就和职业,十分巧妙而贴切。
辜鸿铭:割心里的小辫子难
民国奇人辜鸿铭,学贯中西,名扬四海,自称是“生在南洋,学在西洋,婚在东洋,仕在北洋”,被外国人称为“到北京可以不看故宫,不可不看辜鸿铭”。
他在辛亥革命后拒剪辫子,拖着一根焦黄的小辫给学生上课,自然是笑声一片,他也习以为常了,待大家笑得差不多了,他才慢吞吞地说:“我头上的小辫子,只要一剪刀就能解决问题,可要割掉你们心里的小辫子,那就难了。
顿时全场肃然,再听他讲课,如行云流水,似天花乱坠,果然有学问,果然名不虚传。
架子最大的开场白,则非章太炎先生莫属。
他的学问很大,想听他上课的人太多,无法满足要求,于是干脆上一次大课。
他来上课,五六个弟子陪同,有马幼渔、钱玄同、刘半农等,都是一时俊杰,大师级人物。
老头国语不好,由刘半农任翻译,钱玄同写板书,马幼渔倒茶水,可谓盛况空前。
老头也不客气,开口就说:“你们来听我上课是你们的幸运,当然也是我的幸运。
幸亏有后一句铺垫,要光听前一句,那可真狂到天上去了,不过,老头的学问也真不是吹的,满腹经纶,学富五车,他有资格说这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