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生“我的春节”话题的作文
虽然春节还要过段时间才来,但阻隔不了我对春节的向往。5068网小编为大家精心准备了《春节作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如果想了解更多的写作技巧请继续关注我们5068学网的作文栏目。
家和万事兴
在我们家,每到过年,爷爷都要贴上一张带着“家和万事兴”字样的年画。
这不,今年也一样,大门口的“福”字,都要选嵌着“家和万事兴”字样的。我帮着爸爸贴好,爸爸就用右手指着,一字一顿,字正腔圆地念着——“家和万事兴!”
大年三十,大伯、二伯连同我们家,加上爷爷奶奶,一共十多口人,我们一起吃年夜饭。大人们相互敬酒,也敬我们小孩;我们小孩也相互学着敬,彼此说着祝福的话,可开心了!爸爸发现了我与果姐、凡姐分别读小学、初中、高中,就连起来称呼我们“小中高”,敬酒时是“一杯打尽”。其他人也都纷纷与我们三姐妹干杯。爷爷笑得合不拢嘴,举着杯敬大家,说:“来来来!祝大家身体健康,平平安安,我们家和万事兴!干杯!”
大年初二,爸爸妈妈带着我一起去临平的五爷爷家拜年。在五爷爷家里,我发现每扇窗户上都贴着窗花,有的图案旁边也剪着“家和万事兴”的字样。爷爷告诉我,这些都是五奶奶亲手剪的。五奶奶见我喜欢,还送了我两张呢!
到了酒店,那可就更热闹了。绍兴的三爷爷、三奶奶带着姑姑、姐姐们来了;桐乡的姑婆、姑爷爷带着伯伯、弟弟妹妹来了;上海的大奶奶带着伯伯、姐姐来了。
两大张桌子,三十多人。人我都认不全了,爸爸指着人让我问好、拜年,我就一个接一个地说着“新年好!”
最开心的是饭吃到一半,五奶奶开始给我们小孩发红包了。这下可好,大伯伯、大姑姑、二姑姑……都来发了。一下子,我就收了十来个大红包。
我抱着红包冲到爸爸面前,一显摆,爸爸笑眯眯地对我说:“你们现在可真幸福!红包都拿到手软。”旁边的大伯伯跟边上的三爷爷说:“现在我们国家强大了,日子都好了。再过十五年,中国就是世界的老大!”说完,大伯伯摸摸我的头,问我:“是不是,乖乖?”我听着,笑了。
时间过得真快。我们所有人在一起说说笑笑,聊聊趣事,在不知不觉间,饭吃好了,最重要的事情就来了——拍全家福。我们所有人带着喜悦的表情,排着队形站在相机前面。大伯伯说他喊一声“家和万事兴”,大家一起喊“茄子”。
可是等大伯伯“家和万事兴”一喊出口,爸爸接了一句——国强万家乐。
哈哈哈哈哈哈!
豆腐虽淡,乡愁亦浓
平日里迎着喧闹,走向人山人海的菜市场,经常能看到摊位上的一块块豆腐,冰冷而苍白,它的个性与生机都被无情的机器给摧毁了,仅留下那方方正正,像极了明朝的那个只会读死书而不会寻求真理的范进。
唯有故乡外婆亲手做的豆腐,才能承载那浓浓的年味,勾起心中那份厚重的乡愁。
今年春节,我们驱车前往深山中的外婆家。放眼望去,只见村中零零落落地挂着几盏灯笼,许多人家大门紧锁,铁锁上隐约可见暗红的铁锈,这几年越来越多的人家搬到城里去住了。幸好外婆家仍有我熟悉的柴火堆、鸡舍、山茶树、火红的春联……当然最重要的是那外婆家的手工豆腐。制作豆腐所用的食材由外公亲手栽种,美其名曰——“高山大豆”。至于那台石磨在城里人眼中可是稀罕之物了——两块巨大的花岗岩圆盘,一根已磨得格外光滑的松木手柄,便组成了这台笨重的石磨。石磨上用于添加黄豆的圆洞却犹如画龙点睛之笔,小巧玲珑,格外精致。
外婆娴熟地推动手柄让石磨转动,我则在一旁不断地向小洞中添加黄豆。石磨发出“吱吱”的声响,我加黄豆的铁勺则用清脆的叮当声应和着石磨,好一首奇妙的乡村交响乐!豆浆从石磨的缝隙中源源不断地流出,“高山大豆”那沁人心脾的香气悄然从缝中溢出,浸满了这间温暖的乡下小屋。这一切在城里人眼中都慢得出奇,但我却享受这一过程,享受慢生活的味道……
豆子磨好,先要煮豆浆,才能做豆腐。仅是喝一口豆浆,就足以感受到那大豆的醇香,而豆腐的味之至美,也就可见一斑了。这豆腐的形状歪歪斜斜,有时它的表面还散布着千奇百怪的豆花——其貌不扬的豆腐却也有自己的个性。虽说豆腐本身没什么味道,但它入口即化,有清淡之味。若是配以乡野之猪肉,那么豆腐便会毫不客气地把肉汤吸入,啖之,则觉得肉香与豆香巧妙地结合在一起,相得益彰,让人“如闻仙乐,如饮美酒,不觉醺醺然也”。乡野之乐,便浓缩在了这一块豆腐中。
然而,外婆也将要搬走,那石磨和那手工豆腐,也即将留在那片深山老林中,留在我心中的故乡。
国家日益兴盛,而外婆的搬家就是偏远乡村城镇化的缩影。手工豆腐,不只是一种美味的食品,更蕴含着独特的年味,书写着我心中那浓浓的乡愁。
春风宴
屠苏醉人暖长久,年岁为友;春风宴酒不入喉,入了心头。——题记
春节,一次春风里的盛大宴席。
也许是天公作美,虽说春寒未凋,天气倒是有了春意。我家的春节过得隆重。除夕的一早,顾不得吃顿像样的早饭,父亲便裁好红纸摊开笔墨,一笔一画写起了春联。这是惯例,每到这天,父亲必定如此,我们都不擅长毛笔,写起来十分费力。父亲手大,笔总是握不稳,写起字来颤颤巍巍摇摆不定,直到熟悉无误后再下笔。寥寥十几字的春联,用一个上午的时间都略显仓促。我也曾问过父亲为何对写春联如此执着,他的回答总包含两个字——传承。从父亲的回答中,仍是见到了答案。
去往奶奶家的路走了无数次,却还是会重拾那种孩提似的快乐与欣喜。奶奶的家在一小镇的偏远一隅,可群山把它攥在手里,蓝天把它拥在怀里。可如今只剩奶奶和邻居寥寥几家住户。沿途的景色,说不上多壮丽,没有远山现竹林芳草,没有墨色染江河嵌飞鸟,只有无垠田野广阔天宇,仍能嗅到麦浪翻滚的味道。车轮驶过田埂小路,远远便能望见奶奶的家。
木板大圆桌很快就被菜肴占据,亲朋好友也围坐跟前。人们动筷夹菜,入嘴的热情欢乐即咬即化。这个时候不论老少,自家酿的“春酒”无疑是最佳选择。就像绮君的春酒,我家的春酒也香甜入口,糯而不腻,小侄女吮一指甲盖,也会“扑哧”笑出了声。
大年初一,都是氤氲在饺子出锅的雾气里醒来的。在这个时候,我习惯信步乡间的小道。不多的矮房子里,我还是嗅到了浓浓的年味,一种不同于别处的,乡村独有的年味。远山脚下的小屋升起袅袅晨烟,回过神,对每一位来访的客人报以微笑。有时还是会发生叫不出称谓的尴尬,但这尴尬在淳朴的人之间,只会被爽朗的笑声代替。这种纯粹,我想,仅仅属于没有引擎发动的乡村。
这场春天的宴,是我们吃不尽的念。在未来的某一天,它一定会消失不见,我们所能做的,就是让它延续得久一点,再久一点。久到在每一个春天,在每一处春风拂过的地方,都能吃到,这无与伦比的春风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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